蒋经国与章亚若之恋

《蒋经国与章亚若之恋》是2009年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胡辛。本书是中国大陆第一部写蒋经国与章亚若的传记小说。

作品目录

内容简介

章亚若,三十四年代一个普通又独特的知识女性。在烽火年代有她的追求亦有她的迷惘,她与蒋经国短暂的爱恋却分明是刻骨铭心的生死恋。年老病重的蒋先生昏迷中对亚若的呼唤,昭示着爱有多深,遗恨就有多深。他曾称赣州市是他地地道道的故乡,那方热土,怕不只是有过他的事业,更烙记下他的爱情吧。她是他能带走的一片云,他曾要她彼此以“慧风”“慧云”相称,孰知风云含着伤心的玄机啊!爱的不顾一切与爱的种种无奈,爱的苦恼与爱的结晶,不必说“错!错!错!”只叹“莫!莫!莫!”章亚若的死因,其时尚无定论,胡辛却以其严密的推理自成一家之言,并为日后当事人所印证。足见女作家的智慧。

作者简介

胡辛,原名胡清,中国作家。江西南昌人,祖籍安徽黄山太平。现为南昌大学影视艺术研究中心主任、中文系教授,广播电视艺术学、现当代文学硕士生导师。1983年以处女作《四个四十岁的女人》荣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即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后一发不可收,涉小说、传记、影视文学、散文随笔和理论研究等多种形式。至今已出版书30本。其作品翻译成英文、日语,两次随中国作家代表团出访美国、马来西亚。三部传记在海峡两岸出版,在世界华人区中有较大的影响。

后记

《蒋经国与章亚若之恋》的创作源于1986年秋,其时,为两岸的统一,江西省出版总社领导让我们几位本土作家写些蒋家父子在赣地的往事。记得我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可否写蒋经国与章亚若的婚外情。没想到,他们倒是挺认真地回答,为什么不可以呢。这样,我便投入了该选题的资料收集、梳理和采访。更没想到的是,灵感来临冲撞心田竟然是如此激烈,我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沉浸于创作之中。可翌年秋,蒋经国台北市病逝。这以后,创作激情却仍未退潮,书稿在1990年秋赴宝鸡钛厂体验生活时杀青,正是那一回,专程去看了看杨贵妃的墓,是一个秋风秋雨的阴晦的日子,我与杨沫的女儿马徐然伫立马嵬驿上,不由不感叹女人的命运: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1991年夏,终将书稿定了下来。接下来的出版却很是曲折,从赣地到京都再到吉林省,几易出版社。这期间,承蒙张秋林先生的介绍,书稿由台湾新潮社先在台北出版;1993年5月,时代文艺出版社也正式推出。反响之大,一是台湾版很快进入美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国家,几乎有华人的地方皆有此书。二是作家文摘等报刊竞相连载;三是盗版猖;四是成为畅销又长销之书。直到数字化生存的今天,十几个网站几年来仍然作为连载小说久久登载。五是书中一些虚构的细节竟然被一些人当作“史料”!不少语句、段落被人摹仿抄袭!生气之余,想想,还可“得意”:职业为老师,终归是让人学的。不过,少辈,记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方是正路。

话题还是回到章亚若。作为一个女作家,尤其作为一个南昌市籍的女作家,我以为怎么也应该为传奇且悲怆的这一个南昌女子章亚若写下点文字。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昌的女子,可扩充为江西省的女子,似乎也有其性格和气质的共性。这方地理封闭严实,却也受兵家必争的撞击和南北东西的交融,这方女子的身与心似乎也溶汇着北国的豪放与南方的婉丽,矛盾着温柔妩媚与倔强耿直,于是,不只是一个女子在爱的祭坛上留下了亦缠绵亦刚烈的传奇故事,我想,这是江西女子的不幸与幸之所在。

章亚若,三、四十年代一个普通又独特的知识女性。在烽火年代有她的追求亦有她的迷惘,她与蒋经国短暂的爱恋却分明是刻骨铭心的生死恋。年老病重的蒋先生昏迷中对亚若的呼唤,昭示着爱有多深,遗恨就有多深。他曾称赣州市是他地地道道的故乡,那方热土,怕不只是有过他的事业,更烙记下他的爱情吧。

然而,人们总爱以情妇的粗糙框架去禁一个活生生的女性,以俯视和暧昧去淹没或扭曲这一首长恨歌,这是怎样的傲慢与偏见。在纷繁错综、莫衷一是的书面与口头的回忆录中,我想调整视角,另辟蹊径,回归这位南昌市女子本来的面目本来的情感。当然,我的笔端也倾注着我的偏颇的情与理。

或许,以“从一而终”来衡量,她不够“清白无瑕”;与同时代的平常乃至奇特女子比照,她不够柔顺忍让委曲求全;她的苦痛她的悲剧结局是她自寻的。可唯其如此,她灵魂中对女性意识执著的寻觅才如此张扬。她血液中对母亲尊严和职责的捍卫才如此凝重。况且,她的生命与时代的血与火熔铸在一起,这就够了。

或许,可以套用张爱玲的话:没有悲壮,只有苍凉。悲壮是一种完成,苍凉则是一种启示。

半个世纪过去了,她留给人世间的岂只是一个长长的记忆呢。

2011年10月,我应台湾中国文化大学之邀,前往台湾作学术交流。10月20日,应蒋孝严先生之约,在台北市的国民党党部亲切交谈良久。遥想二十年前,二十一世纪出版社社长张秋林先生曾转达一信息,即《蒋经国与章亚若之恋》在台湾刚刚出版时,台湾新潮社社长林郁先生即给章孝严蒋孝慈先生各寄去五本拙著,不久章孝严先生给林郁先生挂了电话,请他代向书作者致谢,我听后只是淡淡一笑,俗话说口说无凭,况且是口口相传。岁月悠悠,章孝严终归宗姓蒋,前年又有一位大陆女记者挂电话给我,言她采访蒋孝严先生时,对方说,请她去采访《蒋经国与章亚若之恋》的作者江西省女教授,那么,她提的几个问题就都能得到满意的答复。这又是口说无凭。传闻是否属实,我难以确定。但如属实,则印证了蒋孝严先生确实阅读了拙著,而且认同,这也折射出他对母亲章亚若的真挚情感和深切怀念。我一直以为人生是缘,百闻不如一见,如若我与孝严先生有缘,定会面对面做一次交谈的。在高辉先生的真诚沟通下,于是有了这次面对面的交谈,在场的还有毕玉成先生和何静副研究员。蒋孝严先生其时忙于大选,是从会场上请假出来的,但第一印象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庄重潇洒、谈风甚健,不只是步履矫健,即便坐着交谈也是身板挺得笔直,一点也看不出是一奔七老者,毕竟人家是在外交场中游刃多年的外交家!但谈着谈着,很快就流露出他是一个性情中人,而且很快消除了距离感。他对我言:“你的这本书是最早的、第一部全面深刻写我母亲的书,我从头至尾、从头至尾读了,很感动。”说着说着,他问我可是南昌人?我答曰祖籍黄山脚下的太平人,但自家属地道的南昌人。他即说,会说南昌话?我答:那还用说。他即用南昌市话说:我们就哇南昌哇。相互大笑后即用南昌方言交流。他告知他的外婆来到台湾后一直到去世都说南昌话,且全家人在家中都说南昌话,外婆说不能忘祖不能忘乡啊。孝严先生怀着深情讲述了他的外婆,外婆对他们这对孪生兄弟的影响是一生一世的,外婆的勤劳坚韧、深明大义、知情重义、和睦邻里已深入进他们的血液之中。他忆起外婆常在夜深时哭泣,几回族将少年的他们从梦中惊醒!可见外婆的心里藏着多深的爱与憾!他说,他对母亲可以说几乎没有记忆,但读拙著,却使母亲的形象清晰起来,这让他感动。后来他还让秘书将他的《蒋家门外的孩子》送至我住的宾馆中,捧读此书,我感到我们的心是相通的。

20世纪八、九十年代,父亲小学同学徐浩然老先生、表舅吴识沧老先生、章亚若的侄儿以及我的亲友们,尽力促成此书写成;作家出版社李玉英女士、侯秀芬女士等鼎力促成此书作为四卷本自选集之一出版,我曾向她们表示过诚挚的谢意。跨越千年,2005年暮春雨时节,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将此书收入自选集六卷本,我向张秋林先生表示了诚挚的谢意。2012年的蔷薇雨中,江西教育出版社亦将此书作为我第三套六卷本的新自选集之一,在此向傅伟中先生、熊侃先生表示诚挚的谢意。真是花谢花开、天地有情。

胡辛南昌市

原后记写于1992年11月20日

补充于2004年10月8日

再补充于2012年元月22日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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